喜欢,简单的两个音节,却死死地捏住了他的胃,让小腹快要痉挛,冷汗沿着鬓角淌了下来。
他问心有愧。在这纯粹无垢的示爱面前,他的复仇、他的背信被照得雪亮,桩桩件件历历可数。他瞒着梁辰向戚雪复仇,为了复仇出卖梁辰的私隐……为了打通任务,他将梁辰的宠爱用作筹码,如今这个宠字即将被拿掉,却让纪盛被愧疚感所笼罩,因为他背叛了他,因为以后仍会背叛他,如果将利益与梁辰放在天平的两侧,他永远会舍弃梁辰,这就是游戏玩家的行事准则。
“既然这是场穿书游戏,你又为什么会愧疚?”
系统轻声问着:“答应了他的示爱,你的完美结局唾手可得。”
“我不清楚……”
纪盛不清楚,金主与金丝雀,是赤裸裸的交易关系,钱色两清则恩怨两消,可他却被排山倒海的愧疚压弯了腰,就像梁辰曾经面对伤痕累累的纪盛抬不起头。
系统叹息一声:“或多或少,你确实对梁辰心动了,只是不敢承认罢了。”
“为什么我不敢承认?”
系统没有回应,因为这答案他们心知肚明。它不愿说出口,是因为文字落地便会在心里生根,让那些朦朦胧胧的情感彻底成真,倒不如维持着现在的模糊不清,直到某天化作一团雾气,彻底被风吹散。
他不敢承认,是怕承认后越陷越深。
“回一句喜欢吧,没什么不好。”
说得有理,纪盛心里想着,可惜他一开口,话却拐了个弯,变成了一句质问:
“那你又为什么喜欢我?”
梁辰盯着他的眼睛,柔和地笑了笑,他吻着纪盛抓着座椅的手,显然将恋人方才的犹疑当作了调情:“是想听我正式告白吗?”
“明天上午陪我去扫墓,”梁辰牵起纪盛的手,贴在自己的脸颊上:“我会将心事都说给你听。”
说罢,他勾着纪盛的领口,将他扯进怀里,情意绵绵地吻他,让纪盛舒适得几乎要叹气。像要彻底摆脱那些不快似的,纪盛投入地回应,跨坐在梁辰身上,贴身厮磨着,摇碎了欲海情潮。爱火愈烧愈烈,回到家中,梁辰将纪盛抵在玄关柜上,扯下衣物便顶了进去。刚捣弄两下,淫液便将小腹蹭得湿淋淋,后穴已经软烂熟透,像一枚肿胀的果实,轻轻磕碰便破出鲜甜的果肉来。纪盛软着声音呻吟,抚摸身后男人的发顶,却被领带塞住口唇,两手也被反剪,用衬衫袖子捆了起来。
“轻声点……”梁辰抽出了阴茎,粗壮的紫黑色肉根带出湿黏的悬丝,大股的汁水从白嫩的腿缝里泄下:“不想被邻居听到吧?”
纪盛呜呜咽咽,他摇动着雪臀,求男人插入,但梁辰却埋头嗅着他的腰窝,探出两指拨开他充血的穴口:“我想要腿交,等骚水将脚踝也打湿,我就继续操你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纪盛眼圈发红,被情欲折磨得不上不下,一汪水穴明明被捅开,却被男人晾在空气里,只能徒劳地淌水抽动。他刚想抗议,梁辰将阴茎抵在他的腿缝里,龟头在嫩肉上浅浅戳弄,短而圆润的指甲弹击起穴口张开的褶皱,动作又快又狠,不多时便鼓起一圈,又麻又痛,让纪盛的眼泪刷地滚了下来。
“嗯……”梁辰满意地感到恋人的肌肉绷紧了,手指也难耐地攥了起来。他一边在腰侧啃咬,让对方应激地颤抖起来,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。听到耳中的呻吟越来越尖锐,梁辰狠狠地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:“快点出水,否则不插你。”
纪盛的屁股颤颤巍巍地抖了起来,穴内的软肉咕啾地收缩又张开,淫水像是开了闸,淅沥沥地浇了下来,浸润了梁辰的饱胀的阳具,一路淌到纪盛的膝窝处。纪盛喉咙干涩,涎水止不住地分泌,两手被捆得发麻,快要没了知觉。他挣扎起来,却又被情人狠狠地掌掴,这一下是打在翕张的穴口上,“别乱动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纪盛仰起头,快感直冲头顶,让他的阴茎再次翘了起来,在冰凉的柜门上摩擦。木纹硌得他前端发疼,正如遭遇凌虐的穴口,痛感反倒带来了更多的刺激。他想要了,内里空虚得不行,纪盛主动摩擦着两腿,夹着饥渴流水的穴肉,让淫液流得更多,在男人的调弄里一股股渗下,蹭得小腿间拉丝发亮,就连地板上也落下了一滩湿黏。
“唔嗯……嗯嗯……”纪盛哭着摇起臀肉,示意男人两腿已然湿透了。梁辰有意挑战他的耐性,非要将腿分开,从上到下用指尖刮蹭一遍来检查,最后含进了嘴里:“真乖,现在就干你。”
话音一落,他便扯散了恋人手腕上的结,露出几道血痕,有种禁忌的美感。梁辰逼纪盛伏在柜子上,并拢双腿,将阴茎插进了他的股间,贴着穴口操了起来,紫涨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纪盛的阴囊,引得纪盛发出无谓的低喘声。
真爽,这是肉与肉最赤裸的撞击,看着贲张丑陋的阳具在雪腻的腿根进出,梁辰的理智被烧得冒烟,动作越来越粗鲁起来。纪盛的上身无力地贴在柜台上,大腿处敏感极了,随便一弄便让他麻痒得仿佛过电,穴口被抽送的力道似有似无地带动,盈满水液的褶皱一颤一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