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莫名星号叹了口气,又是个没说实话的人话说这系统咋啥都不知道?
就在他跟北宣交谈的片刻间,那些人已经被两个护卫打的口吐鲜血,连连求饶。
最后为首的男人被踩在脚底,北宣这才看向玄清,大师要如何处置他们?
玄清长眉明目,捻着佛珠思索了一会儿,他缓缓走到男人身边。
那人被一脚踩在后脖颈,匍匐在地上,浑身是伤,痛的脸色惨白。只能伸手抓住玄清脚边的僧袍,哀声求饶,大师,大师,您慈悲为怀,饶了我吧!我再也不敢了!
玄清缓缓蹲下身,轻声道:阿弥陀佛,告诉我,你可是诚心悔过了?
他清越的嗓音带着几分柔和,眼底悲悯的善意仿佛让男人看到了希望,急急忙忙点头,是是,我悔过了,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做人
玄清没有说话,因为即便男人点头如捣蒜,表示要重新做人,系统依旧没有提示获得感化成功的功德值。
只有先前救那小乞儿时得了一千。
他有些失望,看来武力打服这条路是行不通的,只怕放了他后没两日又会为非作歹。
不过面上玄清似乎是认可了,他点了点头,那好,既然施主愿意回头重新做人,还希望能放过那些乞儿。
大师放心,我回去就放人!以后也绝不为难他们男人说的就差痛哭流涕了。
玄清这才转向一边一直一语不发的北宣,北宣施主
北宣像是毫不意外他的决定,不过却有些感叹和尚太过善良仁慈,不知道人心的险恶。
他微微笑了笑,示意手下将人放了,既然如此,那就放了他们吧。
那两个护卫闻言才放过众人,走回北宣身边。
男人们跪谢后急急忙忙搀扶着离开。
北宣又随手指了自己身后一人,侧眸看他,嗓音温和,眼神却冷淡,你跟着他,去办好大师交代的事情。
对方接收到他一个淡淡的眼神,立即会意跟了上去。
玄清注意到这一点,暗自猜测只怕北宣是让那人去除害。虽然做事狠辣,却不失为一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法子。
不过作为一心向善的圣僧,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。
事情解决了,玄清回身去看那小乞儿。用了他的药,命保住了,只怕又要带一个小乞儿上山养伤了。
无心,我们先带他回寺。
他说着,刚想跟北宣告辞,就见一十四五岁的少女穿过人群,正俏生生站在他的面前。那滴溜溜眼珠乱转,一看就是个活泼机灵的模样。
这位玄清有些莫名,刚想说什么,就被对方打断了。
她耳根还有些红,但语气却脆生生的,小师傅,我们小姐想问问你,可有意愿还俗?
她这话说得太大胆了,玄清一时间愣住了。
北宣也愣了会儿,他还是
玄清跟浮生走到了一处断崖边,远看天边落霞如云。
浮生,你有心事。 玄清微微侧头,看向身边的人。
我浮生心头一跳,刚想说什么,却在对上对方的视线时顿住了。
玄清漆黑的眼眸澄澈,带着无尽的包容,仿佛说什么都不会被责备一般。
他不自觉低声道:有一些事,我明明想要放下,却一直放不下最后埋在心里,越积越深,越深也就越痛苦
他说着握紧了拳,眼里痛苦跟阴暗一闪而过。
阿弥陀佛,佛曰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。玄清舒缓的清越嗓音如清清泉水流过,浮生不自禁缓缓放松看向他。
崖边微风扬起他的僧袍,出尘的眉目带着慈悲,缓缓道:这个世间的一切,不过是梦幻泡影,往事不可追,余生不要执着它而被它束缚我们的本心才是。
浮生心内一怔,有些事,他从未对人说过;这些东西一直压在他的心里,月月复年年,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可是这个人,大概他说什么,都会在这里得到安定。
沉默良久,浮生突然开口,大师我其实,是北疆皇室的七皇子。
他干涩的嗓音落下后便紧紧盯着玄清。
玄清面上不为所动,心内却是一阵草泥马奔腾而过虽然早就猜到他身份不简单,年纪轻轻眉目间总有一股沉色,但是一捡就捡到一个皇室子弟还真是没想到。
见对方神色一点未变,似乎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并不在意,浮生不自觉松了口气。他微微放下心,继续说道:但我的母亲是一名南朝人,从一生下来我们在那里就不受欢迎,明里暗里被欺辱被陷害三年前,母亲被人陷害是跟侍卫通奸生下了我,各方人马暗杀,最后我们逃了出来。只是途中母亲感染重病去世了。
浮生眼眶有些红,我恨他们,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吃人的地方,我往南边越走越远可是我依旧觉得很迷茫,我生活在这里,可我不是南朝人,也不是北疆人我没有未来,也不知道做什么
他越说越低落,玄清大概也能想到那些勾心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