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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二章(2 / 3)

,每位大人都是带着清香,面带笑容地离开的。

“谢大人近日很得人心。”

听到背后的声音,谢远岫并不意外,他喝了口茶,仿佛吞了口蜜,愈发口干舌燥。

柳湘盈心想,她才多放了三勺蜜。

谢远岫抬眼,面无表情地又喝了一口,“甚好。”

柳湘盈靠在一边,别过眼,将窗子推开些,任由晚夏的风吹进来,吹散了茶香和燥热。

谢远岫知道她还有些生气。

那次做完,两人又是一段时间没见。

她有一日晚间才回来,来不及换上身上的衣服,谢远岫闻见她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同,便问是什么香,她拿出一小颗,说平时无碍,但要小心使用,不能碰水。

她一说,谢远岫就知道是什么意思,手边正好是没喝完的茶水。

那夜风轻云散,月色明亮,身下的胴体也如羊脂膏玉,更加动情紧致,穴里缴得他刚插进去就一股射意,放浪不堪。

两人见面后,柳湘盈回府的日子不多,谢远岫也随着她,只实在太久便差人去问一声,得到的结果大多不同。

今个儿去通判府上。

明儿又去了郊外,同些香料商人共话。

过了几日,院子里又多了几盆未曾见过的奇花,香味冷冽扑鼻。

据说难养得很,柳湘盈很宝贝,恨不得一天天挂在花枝上。

她盯花盯得紧,没成想第二日连花带人换了个地儿,人养在屋子里,花养在外头,一天三次有人照看。

柳湘盈没说什么,还是挂心自己花儿,枕着谢远岫的膝盖看书,得空时不时就看一眼。

知道她心里记挂着,谢远岫让人将花养在跟前,时不时就能见柳湘盈瞥了一眼又一眼,关心得容不下旁的了。

他撑着头看了片刻,手腕一折,书本严严实实挡在柳湘盈面前。

“看了许久书了,仔细眼睛疼。”谢远岫抬了抬下巴,“休息吧。”

柳湘盈翻身,轻车熟路地撑在他膝头,脸枕着自己的手臂,眼睛水润明亮,连点血丝儿都见不着。

看来这些日子休息得不错。

“三哥累了?”

谢远岫嗯了一声,“看你时不时往外看,眼睛估摸着也看得难受了,躺会儿?”

柳湘盈不置可否,按照以往,是会依着他的。

不过这个以往,也隔了三年之久。

柳湘盈抬手摸了摸谢远岫的眼皮,指尖轻压在他眉尾,“不及三哥,公务繁忙,是该多休息。”

她的手法很好,不知按压了哪处穴位,微微用力,酸胀的脑仁却得以舒缓,有些昏昏欲睡起来,朦胧间便听柳湘盈轻声道:“那三哥早些歇着,盈娘就先回去了。”

谢远岫睁眼,身子还未起,直接伸手将人拽回来,最后一点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,柳湘盈没忍住,在他怀里笑出声。

谢远岫半抱进怀里,箍着她,右手在她笑得发抖的后颈暗示性地揉弄,柳湘盈不在乎,笑眯眯地窝在他怀里瞧着,嚣张得很。

她拾起刚才的书举到脸边,挡住自己和谢远岫的半张脸,柳湘盈的笑声淡了,淹没在纸墨香气中。

书页翻动摩擦,后颈的手转揉为压,女人鬓发微动,嘬吸的声音很低,只能漏出些舔弄的水声,细流蜿蜒在不断移动变幻的高大山尖。

后颈的手泛起青筋,她被掐着脖子含弄,翠绿的钗子闪烁微光,闪烁在男人失神的面上,鼻息发沉。

什么花,什么书,都抛之脑后。晚夏正好,谢远岫偏爱她日光下的躯体,神情、体态,动情难制的颤抖淋漓,他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那些花不仅可以做香料,还能入膳。

府中议事的官员也能得些口福,有时谢大人府上的茶点都是变着法儿的上,迎合时节又新奇得很。

谢大人府上的香也格外奇特些,在别处闻到差不多的,总感觉有什么不对。

众人也都知道谢远岫同那擅香的貌美寡妇的事儿,只是没想到二人长情,谢大人再蓟州四五月,熬过盛夏初秋,情谊都没半分变化。

除了偶尔茶店变更,寡淡无味,让人意外。不过主家坐在上座,神色自如,其他几位只好尝不出,就当他们夫妻情趣罢了。

偶尔茶点寡淡,吹毛求疵,偶尔如春风和煦,不拘一格,统统都是有的。其他大人还好,唯有通判大人,平日里总是动静大些,分外小心。

谢远岫又在蓟州待了半年之久,同行的萧世子随性惯了,当年九月就先回京,临行前给谢远岫个口信便离开了。

谢远岫待到入冬,炭火刚点起来,京畿便来信催促,还告知娄氏病重,性命垂危。

彼时谢远岫同柳湘盈刚浓情蜜意完,正值分别之际,两人面上不显,但都有些心浮气躁。

屋子里沉闷地可怕,谢远岫得知柳湘盈在通判府几年,竟然从没见过几次通判大人,都被安排着从后门离开。

柳湘盈抬眼,语意不明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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