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说太累了,得复习。
&esp;&esp;后面几天都是如此。
&esp;&esp;他再没坐过那张沙发。他怕靠近她,怕闻到她身上的味道,怕她靠近时手臂无意蹭过他。
&esp;&esp;他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有病,是不是搞错了所有认知。
&esp;&esp;他开始回忆来沉家起她的每一个眼神、每一次靠近,想从中找出一点“她也可能如此”的证据,却什么也找不到。
&esp;&esp;她从来只当他是弟弟。
&esp;&esp;她从来没想过,他可能已经不再是弟弟了。
&esp;&esp;然而意识难以受控。
&esp;&esp;沉纪雯今天洗澡比平时更早些,洗完踩着拖鞋到厨房倒水喝。
&esp;&esp;她穿着淡杏色丝质睡袍,边走边用毛巾擦干头发。
&esp;&esp;身上那股香气,是刚洗完澡时特有的那种,温热的水气还附在皮肤上,混着洗发水味道,在空调房里散得很慢。
&esp;&esp;沉时安正巧要上洗手间,他刚打开房门,那香气便像一道隐形的雾扑面而来。
&esp;&esp;他脚步顿了顿,眼神下意识扫过去。
&esp;&esp;她没注意他,只是把头发撩到一边走过客厅,暖黄灯光映着她白皙的脸,脖颈到锁骨那一小段曲线,在灯下若隐若现。
&esp;&esp;她擦头发时举起手肘,睡袍松松垮垮,腰带系得不紧,露出侧腰一点轻盈的弧度。
&esp;&esp;他垂下眼,没说话,缩回房,把门关上。
&esp;&esp;那香味却像是沾在鼻腔里,甩不掉。
&esp;&esp;他在床上翻来覆去,觉得整个人都像被焐热了。
&esp;&esp;翻书看不进去,听耳机也烦,索性把灯一关,眼睛闭上。
&esp;&esp;梦境来的时候,他感觉自己像陷入一片浓雾。
&esp;&esp;他站在走廊尽头,窗外是雨。
&esp;&esp;他看见她朝他走来,身上穿的是他熟悉的旗袍校服,却比记忆中短了一截,也更薄。
&esp;&esp;裙摆打湿贴在大腿上,他甚至可以看到她微微凸起的乳尖。
&esp;&esp;她头发湿了一缕,贴在脸颊,眼神仿佛带着一点迷糊,又像是在笑。
&esp;&esp;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她问。
&esp;&esp;他没有回答。
&esp;&esp;他看着她,像看着一场无法逃开的潮汐。
&esp;&esp;她走得更近,他闻到了她。
&esp;&esp;那香味比现实中更浓,像是在梦里也把他的理智一点点熔化。
&esp;&esp;她靠在他胸口,双臂圈住他,声音低哑:“你是不是在躲我?”
&esp;&esp;他想说不是,但喉咙像被堵住了。
&esp;&esp;她仰头吻他。
&esp;&esp;这一回没有迟疑。那唇是热的,带着不属于梦境的真实。
&esp;&esp;他甚至觉得,她也想要他。
&esp;&esp;他的身体被点燃,手不受控制地揽住她后背,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。她的呼吸急促,指尖在他身上游走,温柔地握住他发疼的性器上下抚弄,身子贴得极近。
&esp;&esp;她柔软的身体、脖颈的香味、那种完全信任般的靠近。
&esp;&esp;梦里他毫无保留,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。
&esp;&esp;结束时她还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说:“好烫啊。”
&esp;&esp;醒来时,他全身湿透,额头的汗冷得像从水里捞出。
&esp;&esp;下身依旧是熟悉的狼狈,那股热意过后只剩空虚。
&esp;&esp;沉时安再也睡不着了。
&esp;&esp;他进了洗手间,面无表情地清洗内裤。
&esp;&esp;他低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眼神是空的,唇色泛白。
&esp;&esp;他忽然觉得胃里翻涌,像是羞耻、愧疚、还有某种说不出口的荒唐情绪一起堆在胸腔。
&esp;&esp;他终于承认,自己不是只想被她保护,借她在沉家站稳脚跟,他也不是只在意她的善意和怜悯。
&esp;&esp;他想掌控她的注意力、想独占她的身体,甚至想把她从别人手里拉回来,只属于他。
&esp;&esp;第二天,他像没事人一样布置早餐。
&esp;&esp;沉纪雯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