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同的耳边,另一只手跟着伸进了被子里:“完蛋样儿。我还能让你疼咋的。”
&esp;&esp;床头昏黄的灯,摇摇晃晃,像是迷离的火焰。
&esp;&esp;黎建鸣双眼始终盯着乔季同的眼睛。
&esp;&esp;他的小树要在他的土壤里生根,他的蝴蝶要在他的蛹皮里振翅。
&esp;&esp;两人蛇似地律动,较劲似的用力缠着。嘴胶着嘴,你吞我咽。
&esp;&esp;屋子彻底烧着了,噼啪作响。两人在火里上下翻滚,抵死缠绵。
&esp;&esp;火舌舔舐着他们的皮肤,烧灼着他们的血液,炙烤着他们心脏,简直要将他们焚毁殆尽。
&esp;&esp;黎建鸣曾经觉得床上谈爱,是败兴。
&esp;&esp;如今拥着乔季同,他才明白性到底是什么。
&esp;&esp;在彼此身上打下烙印,在零距离的亲密里喋喋耳语,在快感里相互索取,又互相给予。
&esp;&esp;性是提炼爱情的仪式。
&esp;&esp;是造物主赋予人的,唯一有关爱情的仪式。
&esp;&esp;乔季同被烧得四肢绵软,眼神涣散,半梦半醒地看着黎建鸣。用沙哑的嗓子,颤着音喃喃:“建鸣···我这么喜欢你···以后你要是腻了我,我可怎么办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