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就离开这艘船，确实会失去不少关键讯息。

&esp;&esp;“我认识字。”希琳回答了老比利嘲讽的问题，“比你想象中多。”

&esp;&esp;“所以才提起学城？”老比利停下手里的动作。

&esp;&esp;“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

&esp;&esp;“不是说知识与进步之城是人类文明最璀璨的明珠吗？”

&esp;&esp;“哈哈哈哈哈。”老比利笑起来。

&esp;&esp;“不怕被人发现吗。”希琳连忙回头看。

&esp;&esp;“真不愧是北方人想得真简单。”他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事情，话语中传达的情绪逐渐复杂

&esp;&esp;“璀璨的明珠也是从腐烂的蚌肉挖出来的。你从海上来，应该知道，蚌壳总是散发着海腥味。”

&esp;&esp;海上的造物总是散发着咸腥味。这种气味或浓或淡，常常出海的人感觉不到，但陆地上来的人一下就能分辨出来。

&esp;&esp;希琳猜测这个比喻的意义。她喜欢蚌肉，所以无法理解老比利说它腥臭。

&esp;&esp;“学城一直在搞技术封锁。”老比利指着管道，“这东西叫阀门，记住了。别连这最基础的东西都不认得，你还要在这艘船上待一段时间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