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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程灵默默接受了这个结果，在老师分配好座位后，慢吞吞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
&esp;&esp;换座位是晚自习进行的，就这样坐了一整个晚自习，第二天又这样坐了一个早读，七点五十分，预备铃响，班主任走进教室。

&esp;&esp;班主任三十多岁，是个心态年轻又特别开明的女老师，教英语，总爱吐槽学生。

&esp;&esp;她踩着高跟鞋靠在讲桌旁，双手环抱，眼睛扫了下面的学生一圈，突然开口：“王帅。”

&esp;&esp;一个站在第四排的男生茫然站起来：“老师？”

&esp;&esp;班主任又喊了个名字：“程灵。”

&esp;&esp;正在背题的程灵吓了一跳，猛地从本子上抬头，双手按着桌面站起来，不知所措地看着老师。

&esp;&esp;班主任又看了一圈，作出安排。

&esp;&esp;“陈明松，你去程灵的位置；王帅，你去陈松明的位置；吴序，你跟王帅换。快点，要上课了，别耽误大家时间。”

&esp;&esp;班主任点到一个人，那个人马上换到相应的位置。一连换了好几个人，都没叫到程灵。

&esp;&esp;也许是班主任对座位并不满意，程灵并没多想。

&esp;&esp;只是最后，所有人都有了新的位置，程灵还在过道上呆呆站着——老师没有点她，也没安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