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程灵有些受不了，程正刚却满不在乎似的：“她说得对，待在医院能有什么意思，看见我她也烦。她打麻将高兴，你就给她打。”

&esp;&esp;程灵下班来还买了饭，本来还给徐成凤带了，她不在，程正刚就让程灵一起吃。

&esp;&esp;两个人边吃边聊天。

&esp;&esp;程正刚问：“灵灵，你现在还画画吗？”

&esp;&esp;程灵咀嚼的动作停了下，随后摇摇头：“不画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哦，爸没别的意思，就是觉得有点可惜。”

&esp;&esp;当初她学画画，还是因为程正刚腿摔了换的赔偿，她用爸爸的一条腿换来的画画，现在说不画就不画了，可爸爸还跛着。

&esp;&esp;“对不起，爸，我……”

&esp;&esp;“老爸不是想听你说对不起，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，自己为什么喜欢画画？”

&esp;&esp;其实这个问题不止程正刚问过，沈弈得知她喜欢画画之后，也问过。

&esp;&esp;那时，他们在天台上一起分食早饭。程灵把他带来的三明治放到一边，手中画笔没停，仍旧在画板上舞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