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&esp;&esp;“二十分钟就足够了。”沈文琅说完,微微皱起眉,嫌弃道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戴手表了?”
&esp;&esp;花咏故意地把手腕搭在车窗窗框上,炫耀地说:“盛先生送的。”
&esp;&esp;沈文琅翻了个白眼:“盛先生,盛先生,你也喊不腻?”
&esp;&esp;“不腻。”花咏又笑了:“这辈子、下辈子都不腻。”
&esp;&esp;沈文琅在附近随便找了个会所,服务员给他俩泡了个茶就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&esp;&esp;“高途的手机变成空号了。”
&esp;&esp;“哦。”
&esp;&esp;“哦是什么意思?”
&esp;&esp;花咏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:“注销号码就会变成空号,这很合理啊。”
&esp;&esp;“合理什么?”沈文琅额上青筋直跳:“他没事去注销号码干什么?”
&esp;&esp;“谁知道呢,可能是想和过去告别?远离糟糕的人或事。”
&esp;&esp;“什么糟糕的人?”沈文琅烦躁地摸出打火机,熟练地点了一根烟。
&esp;&esp;他过去其实很少抽烟,连花咏都不知道他原来还有抽烟的习惯。
&esp;&esp;早在十七八岁时,沈文琅就已经开始偷偷抽烟了。但近些年,在高途的监督下,沈文琅已戒烟多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