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的奶奶。”
&esp;&esp;“那段时间我爸妈一直在照顾他们兄妹,我整天往他家里跑,只要有什么好吃的,都塞给他,还帮他打扫卫生,写作业,那会儿其他孩子都开始孤立他,霸凌他,就我站在他这一边,帮他一起打架。”
&esp;&esp;“人心嘛,都是肉长的,他慢慢对我敞开心扉,把我当朋友。”
&esp;&esp;“但就这么难了,日子也没有好转,那会儿沈念辞太小,家里穷得几乎没什么钱,他奶奶为了养活他们俩,出去捡废品,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,躺在床上快一个月没下地。”
&esp;&esp;“是真的太可怜了,那时大院里的其他人都
&esp;&esp;打算资助他们家,甚至还想着,如果老太太真挺不过去,就帮忙找个好的福利院,把他们俩送过去。”
&esp;&esp;“我当时还和我爸妈说呢,我说不行就收养他们俩,结果被我爸妈一顿臭骂,说养活你一个人就够费劲了,想什么呢。”
&esp;&esp;聊到这,jennifer笑起来。
&esp;&esp;温燃却有种沦肌浃髓的伤感和难过,她突然明白,为什么当初薄祁闻会一批又一批地资助贫困生。
&esp;&esp;她问jennifer,“然后呢?他就被薄家接回去了?”
&esp;&esp;jennifer点了点头,“但不是被薄仲恒,那会儿薄仲恒已经去世有几年了,是他正牌老婆,就是现在那位权势滔天的薄老太太,这名号太响亮,太有威慑力,所以现在很多人都忘了,这位薄老太太本名叫李悦红,是上世纪红过一段时间的歌星。”
&esp;&esp;“按理说,李悦红对薄祁闻妈妈赶尽杀绝还来不及,结果那天来接走薄祁闻的,就是李悦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