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朝中之事她不太清楚,可宋家那边若非他们屡屡招惹想要逼她,他怎会下了狠手。
&esp;&esp;她又不是白眼狼,阿兄护着她,她却去帮旁人。
&esp;&esp;“你是我阿兄,我自然向着你,别说阿兄没错,就算真有错,那肯定也是旁人的错,是他们先来招惹阿兄的。”
&esp;&esp;“可你知道外间于我恶言者,不止一两人……”
&esp;&esp;“那又如何?”
&esp;&esp;棠宁神色不变:“心思阴晦者向来成群,嫉妒阿兄的那些人肯定彼此认识,他们比不过阿兄,就只能私下勾结串联,一起说阿兄坏话。”
&esp;&esp;萧厌被她这番奇奇怪怪却又理直气壮的话给逗的眼睫轻扬,凛贵黑眸里染上笑意。
&esp;&esp;“你倒是帮亲不帮理。”
&esp;&esp;“谁叫你是阿兄!”
&esp;&esp;萧厌喉间轻笑,光影散漫间,如寒霜融于春光。
&esp;&esp;沧浪站在亭外瞧着自家督主笑盈于眼的样子,忍不住“啧”了。
&esp;&esp;这宋小娘子蜜罐子成精吧,嘴巴这么甜?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花鸟司的人专司花草,只大半个时辰就将院中打理妥当。
&esp;&esp;等送走了花鸟司的人,别院来人传信说先前发疯的那人清醒了些,萧厌便也没在棠府多留。
&esp;&esp;宋棠宁留在后院里欣赏了许久还没盛开的海棠,瞧着那鼓鼓囊囊仿佛随时要绽开的花苞,想着待到三四月时满园海棠的美景心情好极了,只等用过晚膳听闻外间说宋家三房的人来了时,她脸上笑意瞬间就收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