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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(1 / 2)

漆汩一时无言以对,好在那下人也是实在有眼力见,替管事报了功就赶紧溜走,随着门合上,漆汩回头,对半躺在榻上的靳樨一摊手:“他们以为我们俩奇货可居。”

“正常。”靳樨说。

“确实正常,平白无故从出事的绎丹跑出来两个人,你还伤着,哪能是老百姓。”漆汩道,扫视桌上的吃食,“你还好吗?”

靳樨说:“还行。”

漆汩震惊于蝉夫子的那枚药居然能有用到这般地步,不一会儿问:“饿了吧,喝点粥怎么样?”

说着,漆汩舀了一小碗端过来,靳樨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碗,道:“你也去吃点。”

漆汩说:“伤患多吃点,我可好胳膊好腿的,指望着你帮我打架。”

靳樨无法,只得把碗里的喝完,漆汩又盯着靳樨吃掉蔬菜和半只白煮鸡,继而自己去填肚子,吃到一半发觉靳樨一直盯着自己,遂咽下肉,抬头问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
靳樨错开目光,摇头。

漆汩奇怪道:“分明就是在看我,别否认。”

靳樨好像在听外头有没有人,片刻后道:“密章是密懋杀的。”

“……咳!咳咳。咳!”漆汩差点呛到,路上靳樨只告诉他密章死了没说这么详细,漆汩一边咳一边狂吞水,怀疑人生,“你说什么?!密懋不是他的儿子吗?”

“谁说儿子不能杀老子。”靳樨面无表情。

漆汩:“……”

靳樨又道:“我手里的无名,是假的朱雀剑。”

“啊???”漆汩难以置信,“那真的呢?”

漆汩看着靳樨难看的神色:“……难道被调换了。在什么时候?无棣关?”

靳樨点头,漆汩不知怎的,奇异地想通了关节,心情顿时无比复杂,猜测着道:“是不是……当年是密章杀了你娘?然后调换了剑?”

“……不止。”靳樨虚弱地闭上眼睛,“密章杀了上一个肜王,上一个王下令杀了自己王兄……所以,密章又被自己的儿子杀了,是很所当然的事情吧。”

“……”漆汩难以容忍地道,“他家是不是疯了。”

靳樨承认漆汩说得没错。

黄昏的光芒像一条纱,搭在漆汩和琥珀身上,漆汩说:“不过首先呢,先把你这身伤养好吧。再想办法和小白哥他们联系上,看看他……最后怎么解释的这件事,以及……还有你弟弟。”

“兰婆会保护好栊儿的,他没死。”靳樨笃定地说,“我梦见了。”

漆汩仔细地把另外半只白煮鸡撕成小条,喂给琥珀:“兰婆是松嬷嬷的姐妹?”

“你发现了?”

漆汩答:“长得很像。”

靳樨正要说什么,门外传来敲门声,元璧在门外道:“二位可方便吗?”

“方便的。”漆汩一凛神,站起来拍拍衣服,去给元璧开门。

元璧带着管事在门外,彬彬有礼地道:“方才情急,在下再来把脉包扎,也好叫他们去抓药。”

漆汩忙道:“实在太麻烦公子了。”

靳樨嘴唇还是白的,微微颔首致意,元璧抓来了他的手探脉,片刻后若无其事地道:“兄台底子好,又有那灵丹妙药,这些伤不算太要紧,只是好歹也伤经动骨,恐怕得好好修养个月余。”

管事奉上金创药,元璧要揭开靳樨左手和后背业已凝固的衣料,漆汩帮着把外袍褪去,靳樨点点头,元璧便手法利落地把之前漆汩粗糙包扎的布料直接扯了下来。

一瞬间伤口裂开,鲜红的血重新洇开。

漆汩被那动静骇得心惊胆战,脑子里的筋都狠狠抽了一下,靳樨的脸色也瞬息白了十分。元璧神情不动,严肃地取来烈酒,对着后背和左手浇了下去,靳樨疼得闷哼一声,额上青筋蹦起,于是元璧又发现靳樨脑袋好像也被砸了下,他仔细地上好药、再次包扎,用硬木固定靳樨的左手,把脑袋也裹上了,方才回头向漆汩交代养伤抹药的事。

漆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还盯着靳樨。

元璧说了一半察觉后叹口气:“小兄弟。”

漆汩忙挪回眼神:“抱歉!”

“无妨。”元璧道,耐心地从头再说,回头嘱咐管事抓药。

从房中出来,窦掌柜从逐渐暗沉的天色里跑来,对着元璧一稽首,元璧瞥他一眼:“绎丹真的出事了?”

窦掌柜:“是!据说是朱雀剑现世,天雷击中了王宫,王宫失火,肜王、王后、禁军首领、太子妃都死了,朝中六官也都死了,大巫寿终正寝,也死了。另外前上将军靳莽说是反叛被手下诛去,不过目前的消息是不知所踪。”

元璧问:“靳莽不是有两个儿子么?”

“长子在朝中,也死了。”窦掌柜答,“小儿子似乎逃走了。”

元璧点头,朝自己的屋子走去,窦掌柜追着道:“新王月后便会即位,接下来我们……”

“不去绎丹了。”元璧说,“乱七八糟的能干什么事,让我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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