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先关着门,如果……那个靳家如果有谁没跑出去,就帮一把吧。”
“三公子的意思是?”
“不是我的意思。”元璧轻描淡写,“是少君的意思。”
窦掌柜一头雾水地停下脚步,没想明白为什么少君会对肜国的前上将军靳家上心。
靳樨喝完药后犯困,很快就睡着了。
漆汩小心地觑了觑他,拿出药,背对着靳樨解开亵裤,一边吸气一面在灯下低头看。只见自己大腿内侧被马背磨得通红破皮,他正要上药,又扭头看了眼靳樨,才将冰凉的药抹在伤处,才小心翼翼地系好衣裳,抱着猫在另一张床上躺下,他睡得不太安稳,半梦半醒间听到靳樨在不远处问:“做噩梦?”

